【MCUxDC】Above The Clouds（十五）
我真的超爱小红，真的QwQ
过渡章节二，搞事小队最后一名成员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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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之上，高悬无数星辰与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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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其实最开始杰森施展这个法术，有一部分单纯是为了好玩，另一部分是为了展现自己并没有敌意。他和布鲁斯之间有矛盾，但提姆是无辜的。杰森搜集过关于提姆的资料，这是一个过于聪明和早熟的孩子，他不应该步上杰森的后尘，鲜血淋漓地倒在哥谭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这个法术既是捉弄，也是一个微小的契机。如果提姆对他哪怕有哪一丁点的期待，就会在扎塔娜解除咒语之前以这个名义单独来找他。
眼下提姆来了，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说服夜翼单独过来的，也可能是万人迷被娜塔莉的美艳迷惑了双眼。杰森恶意地想。他笑够了，对着蹲在墙上的提姆打了个招呼，“嘿，小朋友，不下来聊聊吗？”他圈出重点，“风越大，头发就脱落得越快。”
“你真的很过分！”提姆屈辱地说，从墙上翻下来。杰森发现眼前的小朋友在义警中可以说是瘦得过分，怎么回事？老蝙蝠难道在虐待儿童吗？
“蝙蝠洞里没有你会法术的记录，这是怎么回事？”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稀稀拉拉的黑发勉强盖住光溜的头顶，罗宾看起来正朝卢瑟的方向狂奔。
“噗——”提姆的眼神看起来想要把杰森生吞活剥，后者慢条斯理地拍拍手，然后打了一个响指，“这是我在一所隐藏在喜马拉雅山脉里的魔法学校里找到的好东西。”只不过不在这个世界而已，“你想解决吗？如果你不当罗宾，我不仅可以把诅咒接触，还能给你配套来个生发。”
罗宾有一丝可耻的动摇，他的心动几乎要具象化写在脸上了。提姆摇摇头。保持坚定，脱发；你可是罗宾，脱发；蝙蝠侠在看着你，还能生发。
杰森被他这副在欲望中努力抗争的模样逗笑了，他双手抱胸，“罗宾有什么好？这份夜间工作太危险了，不适合你们这些应该乖乖念书的小宝宝。”
提姆警觉地捂住自己的头，不让那些剩下的、少得可怜的头发随风飘扬，“你不比我大多少，而且你自己当罗宾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
“是啊，所以我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杰森嗤笑，“这是来自前辈的忠告，没人会在乎你的牺牲，除了你自己，这不值得。”
提姆的回答出乎杰森意料，他本来以为这个孩子会不甘地反驳他，拿老蝙蝠出来举例，但提姆的话比他想象中更可怕，“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想像你一样，我是因为你才选择走上这条路的。”
“等……等？什么？”杰森的目瞪口呆让提姆感到扳回一城，他再接再厉，“我是自己找上的蝙蝠侠，他在你……离开之后非常痛苦，我曾因你受到鼓舞，所以我决定为你、为哥谭做一些事情，所以我自荐成为了罗宾。”
感谢头罩的遮挡，让提姆看不到杰森的瞳孔十级地震。“我和布鲁斯的分歧不是这个……什么因我受到鼓舞，我有什么好学的！你确定你说的不是夜翼？”
提姆敏锐地发现自己好像找到了对付杰森的方法，“我非常确定就是你，你和蝙蝠侠夜巡的时候我跟拍过你们，你和夜翼的差别非常大，但我崇拜的人是你。”
“先停。”杰森比出一个手势，他带着心灵上的重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雾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摔在地上。提姆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只剩一片浓密的灰烟。他捂住口鼻，“红头罩！”
烟雾散尽，提姆面前的小巷空空如也，那么高、那么壮的红头罩，以堪比夜翼的速度逃跑了，连一个头罩都没有给他的热情小粉丝留下。
提姆惆怅地摸摸头，啊不，还是留下了点什么，提姆原本即将变得光洁如大理石地板的脑袋上，再次长出了乌黑茂密的头发……就是有点太长了，已经垂到了提姆的腰间，罗宾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头发有如此之重过！
我是不是吓到他了？挽着自己漆黑长发的罗宾忧伤地想。
蝙蝠侠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小助手，一个变成了长发公主，另一个正在经历痛并着快乐的大腿绞杀，而且正在试图用自己的大腿绞杀回去。他正在监视的人在快餐店享受完碳水与高热量之后，自觉钻进了人迹罕至的巷子里。
他们都在等一场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谈话。相比于布鲁斯的全副武装，托尼显得轻松很多，他只穿着一身普通的T恤和工装裤，尺寸不是很合适，可能是杰森的衣服。
他沉声道，“我们需要谈谈。”
托尼一下子变了脸色，“原来这句话他是跟你学的？我说怎么像个小老头似的！”他耸耸肩，“你能不能别教坏小孩。”
“我们今天来不是为了聊这个的。”布鲁斯严肃地说，“虽然没有成功，但你试图杀了小丑。这是我的城市，由不得你插手，没人拥有审判他人的权力。”
托尼拎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我身上应该闻不到汉堡的味道？我还想吃我家小孩做的宵夜。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在布鲁斯阴沉的眼神中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审判。我当然有权利，我是政府实名认证的超级英雄，人人都知道我名字的那种。我代表联合国铲除不法分子，如果你有疑惑的话建议去联合国上诉。”
推测终于得到证实，“这不是你的世界，在哥谭你不能这么做。”
对面的男人露出痞子一样的笑容，“可是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我只知道袭击我家孩子的罪犯就在我面前，作为受害者的监护人和秩序的维护者，我当然要执行法律给我的义务，行使法律给我的权利。”
布鲁斯久违地感到一点头疼，他很少见到这样在蝙蝠侠面前胡搅蛮缠的人，“你不可能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别为杀人找借口。”
“不杀罪犯是你们的处事方法，不是我们的，”托尼摊手，“拜托伙计，我们面临的是一场战争，没空对敌人谈仁慈。我倒是想问，面对受害者时，你不心虚吗？如果你早点斩草除根，他们就早一天生活在安宁中。”
气氛凝固了，嬉皮笑脸下是明晃晃的对峙，“人们不需要一个刽子手来保护他们的安全。”
金红色铁流覆盖上托尼的身体，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在没有材料没有资金的情况下他只用了一天就完成了战甲的修复。
布鲁斯绷紧身体，从昨晚的战斗看，钢铁侠并不擅长近身肉搏，如果他能及时拉近距离，就能占得先机。
略微失真的声音从盔甲中传出，“别紧张，我觉得你可能会暴起对我做些不好的事情。现在我们来谈点别的，比方说，针对小孩的家庭教育。”
说到这个，布鲁斯的脸更黑了，“他是我儿子。”
“不不不，只是给吃给穿可算不上一个好爸爸。告诉我你接下来想干什么？把他打一顿然后关进监狱？”
对面是可怕的沉默。
“好吧，”托尼在面罩底下狞笑，“让我这个有老婆有孩子的前辈先来给你上堂课。”说罢，嘴上说着“别紧张”的那一个率先亮起掌心蓝光。蝙蝠侠抿紧了唇线，冲上前去。
罗宾捧着他的一头长发过来时，夜翼正和娜塔莉打得有来有往，蓝色的义警与红发的美人打起来称得上赏心悦目，动作柔韧具有爆发力。看到进化完毕过来的长发罗宾，夜翼的表情空白了几秒，被娜塔莉抓住空隙掀在地上。
夜翼撑着地面，懒散地站起来，“看起来我要走了，你真的不考虑和我去喝杯咖啡吗，娜塔小姐？”
娜塔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提姆，“用色诱的方式套取情报未免太老套了，但如果是这个小朋友，我或许会同意。”
提姆浑身一抖，“不了，谢谢您的欣赏。”
蝙蝠家的小鸟空手而归。不，应该说还是有收获的。
“这一次哥谭的地下势力划分之后，红头罩会变成我们动不得的人。”提姆说。
“那个企鹅人的女秘书很奇怪，我更偏向她背后有一股神秘势力……所以你认为那个势力选择了红头罩？”夜翼揉了揉自己淤青的肩，虽然他们两个打起架来就像调情一样，但这不妨碍他们两个都是近身搏斗的好手，那个女人下手可不轻。
“没有神秘势力，我认为只有几个人，而且其中有一个埋伏在黑面具身边。”提姆摇摇头，“因为他们人数不够，所以才会选择红头罩。有意思，只有几个人，却想左右哥谭的一部分。”
夜翼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真是傲慢啊。”
“非常傲慢，而且红头罩还有底牌，一定有什么是他在和B的战斗中没有用到的。魔法，红头罩是一个法师。”他指了指自己的头。
夜翼看着那一头出戏的长发“噗呲”一下笑出来，他盯着提姆凉凉的注视举起双手，“请继续，乐佩公主。”
提姆在面罩底下翻了个白眼，“红头罩说那个是诅咒，但在诅咒解除之后我的头发又变得太长了。这种恶作剧式的诅咒解除方法有副作用的情况很少，更多像是解除诅咒的人一时兴起捉弄被诅咒的人。离开前我说了一些话，让他落荒而逃了，所以我认为这是他的报复。”
“天呐，”夜翼浮夸地感叹，“鸟宝宝你说了什么，居然让那个红头罩落荒而逃！”
提姆，“……”说真的，他觉得自己现在向红头罩投诚当一个间谍还来得及。
提姆推测中埋伏在黑面具身边的人正和娜塔莉碰面。蜜色肌肤黑色长发的女秘书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坐在镜子前卸掉脸上易容的女人，“你好像当这个间谍当得挺开心的。”
镜子里露出的脸比夜翼见到的多了几分英气，化名娜塔莉的女人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
娜塔莎对着镜子笑了一下，“除了超级英雄，黑帮掌控的信息是最多的，黑面具和企鹅人手上的信息还不够。”
“所以你又看上了那个红头罩，”女人冷笑，“为什么我不直接从蝙蝠侠下手，要听你的鬼话？”
“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最好不要和这个世界的超英组织对上，我还不信任他们。”娜塔莎敲着桌面，“蝙蝠侠是一个普通人，但你上一次才被身为普通人的我套出情报。”
女人不屑又羞恼地咬牙，“如果不是为了那个莽夫……”
娜塔莎假模假样地感叹，“如果他知道一定非常感动，好了，回到黑面具身边吧。我得要夸赞一句，你的演技真不错，黑面具可能想泡你。”
“我迟早挖掉他那双瞎了的眼睛。”女人愤愤地说。
杰森回去没有见到托尼，他特意把身上的血迹全都清理干净才回家。但他的安全屋里没有一个人，灯全亮着，照得整间屋子空旷又寂寞。餐桌上还摆着七七八八的零件，都是托尼拆掉的军火。
杰森没找到托尼留下的任何信息，他的战甲也跟着一起不见了。冷静点，他可能只是出去有点事。他这样安慰自己。静默无声的恐慌依旧攥住了他。
万一托尼直接回到了那个世界怎么办？他的伤势会在他回到那里的第一时间重新回到他身上……天啊，托尼会死，会再也见不到佩珀和他的女儿。而这都是杰森没赶在他回去之前把他复活的原因。
杰森被这个假想吓得发抖，他丢掉手里的头罩，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失踪的家长。如果他真的回去了，杰森哪里还找得到他？
就在杰森甚至打定主意要潜进蝙蝠洞调出全城监控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嘴角淤青的家长和脸色发白的大孩子面面相觑。
托尼挂上心虚的微笑，“我说我出去买汉堡，然后在路上摔了一跤，你会信吗？”
杰森捂住自己的脸深呼吸，迟迟不肯抬起头来。托尼意识到不对，他反手关上门，“怎么了，杰森？谁欺负你了？”
这很丢人，尤其是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萝卜丁了。他的情绪正在失控，后怕与暴虐在心底交织奏乐，这让他想尖叫，拿枪对着安全屋的墙打空弹夹。拉萨路池可怕的地方就在这里，它会把他心里的每一丝负面情绪放大，直到他的意识完全被绿色的混沌吞噬。他应该让托尼离开，让他走远点，先躲进房间里。管他怎样都好，别看着他，别对疯子做指望。
一个人靠近了他，杰森被抱住了。他想挣扎，但这个怀抱太温柔了，珍重透过体温传递过来，就好像他是被珍惜的。
托尼轻轻拍杰森的背，这个动作他在过去的五年里经常做，对着佩珀，对着摩根。他让杰森好好地靠在自己肩上，“一切都很好，你很好，我也很好，放轻松，孩子。”
杰森难为情地把脸埋在托尼的衣领里，“我没事，”他在尘土味中放松下来，绝情地把托尼推开，“你跑到哪里去了？”
“……”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托尼，“……我真的只是去吃个汉堡而已，相信我。”他把手伸进口袋里费力地掏掏，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票，“你看，证据。”
杰森不信任的眼神凌厉地扫过去，托尼努力睁大了他焦糖色的眼睛回望他。
杰森拿过小票，真的。好的，不仅偷偷跑出去搞事，还吃宵夜，罪加一等。
托尼还等着他继续盘问，“滴滴滴”，通讯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杰森皱起眉毛，应该除了塔利亚，应该没人知道这个号码。
他点开信息，短短一句话刺瞎他的双眼。
“谢谢你的《恋爱宝典》，我和旺达在一起了。”
杰森面无表情地，“……”
他还没说什么，又是“滴滴”一声。一个文件包被传输过来，托尼好奇地凑过来看着杰森点开文件。
漆黑夜色里罗宾的绿鳞小短裤和小白腿几乎在镜头里发光。幻视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杰森。这是我在罗宾的电脑里……”
杰森眼疾手快地按下了关机键，幻视没说完的话被反光的黑屏替代。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给我发迪克的照片？”杰森义正言辞地说。
托尼怜悯地看着他，“我们最初见面你穿的就是这一身，你忘了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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