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UxDC】Above The Clouds（十四）
过渡章节一，四号搞事小队成员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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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之上，高悬无数星辰与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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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杰森从不畏惧孤身一人，即使是与自己的导师对抗，他也始终保持着坚定。他坚信自己是在做正确的事，所以不需要他人的认可。
托尼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平衡，他的规划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他害怕托尼不能理解他，他害怕托尼对他失望。
他在床上醒来的时候是清晨，黯淡晨光透过窗帘在卧室里跳跃。杰森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托尼睡在客房里。他停在客房门口，里面呼吸声平稳清浅。
托尼现在过得很好，他不再失眠，和小辣椒结为伴侣，甚至还有了一个女儿。彼得、罗德都在他身边，史蒂芬和他关系也不错。托尼已经不再是他们最初见面时糟糕的模样。
杰森为他高兴……这就够了。托尼应该回去好好享受他余下的人生，作为一个拯救了世界的英雄被人尊敬。而杰森会在这个世界里和哥谭的罪恶斗争，直到哪一天与他们同归于尽。
他戴上连帽卫衣的兜帽，抓起桌上的钱包离开，桌上是给托尼留的一张纸条：我去买菜了。
就是这买菜的短短一小时，托尼把他家给拆了。杰森站在家门口，看着满地狼藉，差点没以为他的安全屋里进了贼。被请进来的贼本人正拿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锤子，把战甲平铺在餐桌上敲敲打打。
杰森拎着两大袋子生活用品，深呼吸一口气，又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即将呈断崖式下跌的心态，“你还需要什么材料吗？”
托尼抬眼，哇哦，这孩子的容忍度是不是太高了，“军火，随你拿点什么东西来，我再改造就是了。”
“你的大多数装备都还在那边，”杰森放下袋子，站到他旁边看他修复战甲，“不要紧吗？”
托尼轻浮地笑了下，“拜托，你知道对于斯塔克企业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不是资本，不是人脉，不是管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而是我这颗天才的大脑，只要我还在思考一天，斯塔克企业就永远不会倒闭，永远无法被取代。”
他慈爱地踮起脚，拍拍杰森的头，“你要是有我这个头脑，早就可以吞并韦恩企业了。”
杰森：“……”他觉得他的心态已经崩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托尼忙于修复战甲对杰森而言是件好事，正好能让他腾出手来收拾那些不长眼的家伙。他不想让托尼看到自己处理毒贩时血腥的场景。他的装备已经被托尼看到了，查出他就是红头罩轻而易举。但知道和亲眼看到又不一样，他只希望自己能多给托尼留下一点好印象。
夜晚还没有降临，天色昏暗，蝙蝠义警们的身影还没有穿梭在哥谭的大街小巷中。这是罪犯们最后的狂欢时间，在往后，都是些大脑构造不同于常人的疯子。
小丑被红头罩弄成了一个白痴。这件事足够为这个手段狠辣的新人再添一层凶名。无数势力在瓜分小丑地盘的同时，也在观望这个新人接下来的行动。是吞掉小丑一举成为哥谭最强的地下帮派，还是紧接着被其他势力撕下一块肉来。
杰森没有成立帮派的计划，但也没打算成为他们的养料。既然他有胆量和黑面具正面交锋，那更不可能怕一个群龙无首的小丑帮和那些下手畏畏缩缩的杂鱼。
他检查好自己的装备，小丑帮剩下的成员就聚集在眼前的仓库里，一群狂热的疯子在集会。杰森将手中的机枪上膛，不管他们在筹划些什么，都不会实现了。
与此同时，托尼浏览着关于这个世界势力划分的资料。这个世界的科技树倒是不如他们那边发达，他已经很久没想这样用过普通的笔记本电脑了。正义联盟，一群没有政府许可的蒙面义警，而蝙蝠侠是他们的顾问。
他没有和这个世界牵扯太深的打算，至少不会暴露到正义联盟面前，能悄悄来悄悄走最好。一个灭霸就够了，他一点也不想招惹这个世界的其他麻烦麻烦。感谢蝙蝠侠的领地意识，很可能会把他作为哥谭问题独立解决。
托尼会和蝙蝠侠谈谈，这个人究竟怎么样，他会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观察他是否是一个真正伟大的英雄，观察他……是否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想起杰森脖子上的伤口，如果他没有成为一个孩子父亲的能力，这一次，就算杰森不同意，他也会把他打晕带走。
钢铁侠可能来自另一个世界。这是布鲁斯推测出的结论。他不知道那个世界是什么样，超级英雄拥有夺走人生命的权利。托尼提到过“联合国赋予我”，那个世界的超级英雄们可能为政府效力。那么他们到底是政客手中的刀刃，还是守护人民的盾牌，这一点就很值得推敲了。
某一处的监控探测到了钢铁侠的身影，同一时间小丑帮有一群帮众在下城区集会谋划些什么。布鲁斯略一思索做出决断，“我去找钢铁侠，夜翼和罗宾去下城区。”没有小丑的小丑帮不足挂齿，一个杀人的超级英雄却和超级反派一样危险。
监控中的那个人坐在快餐店里，惬意地吃着汉堡，布鲁斯表情肃穆，驾驶着蝙蝠车冲出隧道。
下城区的某间仓库，门板隔绝了痛苦的哀嚎和呻吟。杰森的机枪随手丢在地上，他坐在现场唯一幸存的凳子上，“问个问题，你们是想去阿卡姆陪小丑，还是想先下地狱替你们的头儿看看？”
倒在他脚下的人咳出几口鲜血，“咳……咳，你这个粗鲁的莽夫，哥谭属于混乱……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用！”
“不不不，”杰森摇摇头，“我可没有问你这个，不过，”他的脚尖一挑，将机枪挑到手中，自己坐在椅子上扭身开枪，“我觉得你们对我的实力好像有什么误解？”
打碎窗子从外面翻进来的小丑女挥舞着手中的铁锤，一边闪避子弹，一边咆哮着朝他冲过来，“你杀了我的布丁！”
没子弹了，杰森用机枪架住铁锤，他嘴贫道，“我可没有杀他，难道你要因为你的布丁变成了白痴就抛弃他？哇哦，我支持你。”托尼的存在还没有摆到明面上，除了当晚在场的蝙蝠侠，所有人都把小丑被废这件事算到了杰森头上。
他们无视了倒在地上的小丑帮成员交战，这些家伙聚集在这里是为了一次针对哥谭中学的恐怖袭击，这是对小丑的纪念，是的，这群疯子管它叫“纪念活动”。
小丑女拎起倒在地上的男人挡住杰森的子弹，被她当作肉盾的男人瞪大双眼，比他的头领先一步去了地狱。在他们脱离其他人的视线的那一刻，一个黑影悄然攀住小丑女的脖颈，光弧跃动，这个叫嚣着要为她的布丁报仇的女人以和小丑一样的方式退场了。
在杰森警惕的目光中，黑影将小丑女无力瘫倒的身体推开，优雅地走到光线明亮的地方。她拨了拨肩上的红发，“你好，红头罩先生。”
杰森打量着这个妩媚的女人，“我认得你，你是企鹅人的秘书。”
“我暂时为科波特先生工作，不过这一次我是以私人名义前来拜访，”她露出笑容，像极了一只狐狸，“您好，我是娜塔莉·拉什曼。”
“真名？”
娜塔莉笑道，“这不重要，不是吗？重要的是我们今晚要谈到的东西。”
杰森把玩着手中的枪，“你是企鹅人的手下，也不怕我一枪崩了你。就冲你的胆子，我都必须给你机会开口。”
“这就是我来找红头罩先生的原因，您足够聪明。”娜塔莉温声说，这可能是只是伪装，那副美艳的皮囊下可不是什么乖乖女，杰森暗道，这个女人的心眼多得能用来当水壶浇花。
“您有兴趣成立一个帮派吗？”她说。
杰森扫兴地把枪插回枪带，“没兴趣，不用麻烦了，我比较喜欢单干。我也不想招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你带到坑里去的女秘书。”
“小丑帮剩下的资源，您单枪匹马是很难抢过科波特先生和黑面具，但如果有人从内部帮助，这也不是不可能。小丑帮散了，必然会有一个新的帮派诞生，与其再等哥谭造出一个疯子，不如您来坐这个位置。”
“不，谢了，难得你跑来一趟，不如我们去喝杯咖啡？”杰森站到娜塔莉身前，这距离太近了，以至于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光晕在女人的红发间随着她的动作流转。
娜塔莉不为所动，她伸出一指抵在杰森的头罩上，微笑，“如果您答应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
调情失败的杰森悻悻地退回去，“我可不知道我有哪里值得你这么执着……”
他还没说完，蓝影从楼宇间一跃而下，“嘿，茶话会带我一个如何？”
夜翼，这家伙怎么来了？杰森后退两步，娜塔莉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神色，“您可以先走，我会代替您和这个年轻的义警打打交道，希望您能多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谢了，美人！”杰森跟着钩锁荡出去。夜翼刚准备追上去，微型炸弹在他面前炸开。他后空翻躲开爆炸的余火，娜塔莉挡在他面前碰了碰拳，电弧在她手间呲呲作响。
迪克啧了几声，“哇哦，如果我请你去喝咖啡的话，你会让我过去吗？”
“不能，”娜塔莉笑容促狭，“我更喜欢那种不擅长应付这些的年轻人，他们很可爱。”
在娜塔莉的掩护下，杰森已经跑过一个街区。但来的人不止夜翼一个，他还没跑到一个隐蔽到能拿出悬戒的地方。一个声音幽幽传来，“如果你愿意把你搞的鬼解决掉，我就放你走。”
杰森抬头，罗宾蹲在墙上，手持长棍，那哀怨凄凉的目光透过面罩扎在杰森脸上。
一阵风吹过，几缕烦恼丝缓缓飘下，随着风儿远走高飞。杰森看着罗宾隐约可见几丝锃亮的头，“噗——”
提姆气急败坏，“笑什么笑，不准笑！”
杰森，“好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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