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UxDC】Above The Clouds（十三）
我就是喜欢在糖、刀子、爽文与沙雕中无缝切换（千金难买我高兴）
你们一定不记得桶跑去泰坦塔时，他在提姆身上施了一个小法术
因为好像没人发现纽约的外地人是队长跑回来，打探铁人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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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之上，高悬无数星辰与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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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蝙蝠侠怒吼。他蹲在小丑身边，手指按在他的脖颈上确认脉搏，虽然微弱但还在跳动。
哥谭臭名昭著的罪犯差一点就死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傲慢男人手下。
托尼冷笑，“看我干什么？我是联合国登记在册的合法超级英雄，我有击毙犯罪嫌疑人的权利。”
蝙蝠侠还想说些什么，但下一秒火光冲天，他用披风挡住气浪，视野里只剩下熊熊火光。
是冲进火场找自己失散已久的儿子，还是趁着这个机会把小丑带走？
他站在火场外犹豫了片刻，男人的金红装甲虽然破损严重，但既然能启用胸口炮，保护他和杰森从火场中活下来应该也没有问题。蝙蝠侠操作手腕护甲上的机关召来蝙蝠车，他将小丑粗暴地扔上蝙蝠车后排的囚室。黑色装甲车的引擎咆哮着，离他的儿子越来越远。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在这间屋子里放炸药？为什么在托尼和布鲁斯打起来的时候他没想起来这件事？万一托尼受伤了怎么办？该死该死该死！
杰森的脸色苍白如纸，“托尼，你还好吗？是我的错，我他妈的就是个白痴！”
他被托尼挡在身下，前不久才从战场上过来的男人微蹲，肩上扛着倾倒下来的水泥墙，他的右半边装甲派不上用场，装甲机能不够，没办法把水泥墙顶开。
“虽然你说了脏话，但我还是要说你确实是个白痴。”托尼批评道，“谁让你在自己待的房间里放炸药的，你是想和你的翼手目养父还是那坨劣质海藻同归于尽吗？”
看到托尼还有批评他的力气，杰森稍微放下心来，“你没事？”
“我没事，但眼下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托尼胸口的反应堆开始闪烁，“索尔那一下打得可真重，我感受到他的怒火了。”
杰森从他身前绕过来，抽出身上的小机关，“等等，我把这堵墙炸了，你的装甲还能承受一次小型爆炸吗？”
“怎么回事？”托尼皱眉，“你怎么浑身都是炸药？我们来点技术流的。”他几乎整个废掉的右手装甲半卡不卡地退开，露出已经修复完毕的右臂，一点点衣袖还破破烂烂地挂在上面。他把手伸向杰森，“把你的东西拿走吧。”
杰森定睛一看，托尼的食指和中指上套着一个悬戒，史蒂芬给他的、他没带过来的那个悬戒。托尼撇撇嘴，“胡子兄弟，哦，也就是你那个没有师德的老师化灰前在泰坦星给我的，他让我一直带在手上。现在想起来他什么都知道。”
“史蒂芬不是向来如此吗？”杰森苦笑着把悬戒撸下来，套在自己手上，“……他化灰了是什么意思？”
看着杰森煞白的脸，托尼不好意思逗他，“又拼回来了，现在他好得很。这个家伙可能还躲在至圣所看我们的现场直播。”
心绪大起大落的杰森开始熟练地画圈，“我们下次可以直接把话说清楚吗？”
光圈平移，套在他们身上，场景转换，他们站在杰森的安全屋里。托尼环视四周，“这是你家？挺不错的。”
“呃，这是我的一间安全屋。”时隔许久杰森再次感受到了拘谨，就像他当初被托尼领到医院去见罗德时一样。他站在屋子中间看着托尼卸下战甲，“我去给你泡点茶，还是咖啡？”
“等等，你给我回来，”托尼揪住他的后领，“你还记得你脖子上那道口子吗？”托尼磨着牙，把慌慌张张的大孩子拖回沙发上，“你的医药箱在哪里？”
杰森缩了缩脖子，“电视柜下面。”
托尼提着医药箱坐在杰森身边，给他包扎上药，“我下次一定揍得更狠一点，这次为了优先解决那个劣质海藻头，下手太轻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包扎很快完成，杰森摸了摸手下的绷带，粗糙的手感。这道伤口太滑稽了，除了告诉他他已经被布鲁斯放弃之外毫无意义。
托尼注意到杰森脸上黯淡的神色，“咖啡。”他说，然后站起来在安全屋里闲逛，任由杰森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他很快摸到了杰森藏在书架后的枪，“真是老款式，太老了，我当初给你的那把枪能打它一百个。”
杰森回过神，收回手，逃似地躲进厨房泡咖啡，干巴巴地回答，“其实它用得还挺顺手的。”
仔细看，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没想过真的还能见到托尼，结合他当初的状况来看，托尼在那边的世界……他不能让托尼就这样消失。但偏偏现在他和老蝙蝠闹得正大，托尼一来就崩了小丑，他们不得不和老蝙蝠纠缠。
不不不，那只蝙蝠现在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托尼，他要把他完完整整、活蹦乱跳地送回那个世界去。什么蝙蝠侠，什么夜翼，什么罗宾，都比不上托尼一个战甲零件。他不会让托尼在这个世界受到一点伤害。他已经成长了。
“杰森！杰森！”客厅里的男人在喊，“杰森！”
“什么事？”杰森急忙端着咖啡从厨房里跑出去。
托尼坐在沙发上，带着无赖的笑容看他，“没什么，就想叫叫你。”他思索了一下，“对了，告诉你两个好消息。彼得现在可能矮了你一个头。”
“……”杰森不可思议地站在原地，“他不是超能力者吗？怎么这么矮？”
“哦哦哦，这句话别让我们的睡衣宝宝听到，他会心碎的，他现在已经是复仇者了，加入联盟第一战就是拯救世界，和外星人大军打架，平心而论干得不错。”托尼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听没开封的可乐，径自打开喝了一口，“第二件事，我和佩珀结婚了，你有了一个天下第一可爱的小妹妹，她叫摩小根。”
杰森呆滞地站在原地，都忘了谴责托尼一边让他泡咖啡，一边自己喝可乐的流氓行径，他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像个机器人一样麻木地喝了一口给托尼泡的咖啡，让温暖的苦涩冲刷自己信息过载的大脑，转身回了厨房。
托尼悠哉游哉地喝着原本属于杰森的碳酸饮料。他看得出来杰森的紧张，这孩子不知道在这几年中经历了什么，一副被主人家抛弃的流浪猫的样子，可怜巴巴地蜷在箱子里，又不给陌生人碰。
这么久的超级英雄他也不是白当的，杰森以为他没注意时投来的目光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委屈、隐忍、后怕，还有一点坚韧，一看就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干什么不理智的大事。
托尼再次给杰森的好养父狠狠记了一笔。他又不是哥谭人，他为什么要管这个翼手目义警背负了多少，又有多么伟大？钢铁侠想打就打，绝不委屈自己。能管他的人都隔着一个宇宙，蝙蝠侠如果能找到，那算他还真有本事。
两个人身处同一间安全屋，各怀心思。杰森盘算着如何先快速将手下的毒贩安定下来，再想办法寻求让托尼复活的方法。托尼打量着自己的战甲，决定修复之后再去找蝙蝠侠好好谈谈，当面谈的那种。
小丑没有死，但他这辈子只能瘫痪在床，或者坐在椅子上呵呵傻笑。那个凭空出现的钢铁侠最后一下用得是电击弹，小丑受击的胸口严重烧伤。电流扩散至全身，小丑的大脑受创，这个装疯的罪犯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疯子。就算这只是他的伪装，足以致死的高压电流带来的肾脏损害和关节脱位、骨折，也足够他一年半载内只能待在阿卡姆疯人院养伤。小丑能在那场电击中活下来，蝙蝠侠都不得不惊讶于他的好运气。
纽约的钢铁侠，不管是布鲁斯的记忆里，还是蝙蝠洞记载的资料中，都没有这个人。这或许是一个新兴的超级英雄，但杰森的反应与他明显是旧识。而且，蝙蝠侠攥紧了拳头，关系非常亲近。
罗宾提姆自觉地躲在一边，没有打扰布鲁斯的沉思。他已经知道了那天闯进泰坦塔把自己捆成毛毛虫的头罩男的真实身份，他的前任和偶像，早逝的二代罗宾杰森·陶德。
提姆对情况的估计比布鲁斯要乐观，他与杰森接触的时候察觉到杰森对他并没有杀意，反而是捉弄的成分比较多。想到这里，小朋友悲伤地捂住了自己的头顶，往日茂盛黑亮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又掉下一大把，那一丛丛脱落的黑色发丝，就是提姆在哥谭的夜风中颤抖的心。
自从他和杰森见面之后，提姆就陷入了疯狂脱发的苦恼，而且暂时看不出有停止的征兆。这绝对、一定、就是他的前任搞的鬼！杰森是在他身上用了什么可怕的药水还是恶毒的诅咒吗？身体检测检测不出来什么结果，魔法方面还要等扎塔娜来观察。
提姆在心中啜泣，罗宾的每一次夜巡都变成了对勇气的挑战，那些罪犯的大声嘲笑让小朋友气急败坏，用长棍把他们的脑袋当木鱼敲。
“罗宾，你的情绪太激动了。”蝙蝠侠不赞同地说。
当然啦，因为秃头的人又不是你！提姆在心中超大声控诉，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得罪偶像，才会脱发秃头，都是你！FUCK BATMAN！
蝙蝠侠并不知道自己的现任小跟班已经与自己离心，他还在追查红头罩与钢铁侠的资料。
提姆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将他搜集到的关于杰森的资料归档，划上重点：疑似拥有让人脱发秃头的诅咒，对对手造成极大精神攻击。
在他的电脑深处，无数1和0交织的边境，一个流窜的意识审视着面前数据的变化。他在少年的电脑档案中捕捉到一个关键词：杰森·陶德，二代罗宾。
杰森，他的朋友。意识体产生了一丝微小的波动，但他并没有流窜出去，有一个更强大的意识体连通着全球网络，他必须小心、小心、更小心，不被他发现才行。
意识体悄悄潜伏在少年的电脑中，虽然少年的黑客技术非常优秀，但对比那个更强大的意识体，这里更加安全，也更方便得到关于杰森的情报。
他总能找到机会与他的朋友会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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